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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0 章 天凉好个秋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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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

邱鹤年只这么抱着掂了掂,清言就被哄好了。

清言性子是外柔内刚的,外表看着纤细娇美的,平日里稍微疼一下就要流眼泪,钻怀里索求夫君的怜惜。

夜里亲热的时候,更是哭得像水做的人一样,又是求饶又是撒娇,受不住又怎么祈求都不行时,就会哭得满脸是泪水,用湿乎乎的脸蛋往他脸上蹭蹭,像个小动物那样,细微而急促的暖暖的呼吸都打在他脸上,脸上会有点痒。

清言不知道,每到这个时候,他心中的不可控的野兽就更加疯狂,最后在感受到清言实在无法忍耐而捏住护腕的疼痛后,会暂时恢复清明,在极致的满足中拼尽全部意志力短暂地克制住自己,然后又继续迷失……。

清言是那么爱哭,但又那么能干。家里家外的事都能张罗,家管得特别好,明明细皮嫩肉的,干起活来却利落极了,不能干的也不逞能,会寻求其他解决办法。

知道心疼人,也会疼人。

家里的人情关系也都是他在走动,处事周到,还是个热心肠,亲戚朋友都喜欢他。

清言趴在他怀里撒娇时,邱鹤年是这么想的。

被哄好了,清言心情好多了,回到自己原来坐的矮凳上,陪邱鹤年继续吃饺子。

不大会小庄探头探脑的往里望,清言朝他招招手,喊他进来,小庄脸和脖子都红了,特别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拖着脚步进了屋。

清言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
小庄吭哧吭哧憋半天,说:“我不是故意打扰师父师娘,只是大中午头儿的,实在太热了,我没顶住!”

清言一下子笑了,邱鹤年也笑着抬手在小庄后脑勺上轻拍了一下。

清言从钱袋里拿了两个铜板,递给小庄,道:“师娘给你赔罪,去买冰雪吃去吧。”

小庄眼睛放光,瞅了他师父一眼,见对方没反对,道了谢接了铜板就要往外跑,跑到一半又回来,问道:“那我买完回来还是不回来?”

邱鹤年作势要踢他了,他才转身胖且灵活地嗖嗖跑了。

小庄走了,邱鹤年吃的差不多了,两人一起把盘子碗都收拾了。

刚吃完还不着急干活,清言提出要给邱鹤年按按肩背,邱鹤年同意了。

两人一个坐矮凳上,一个在身后站着。

邱鹤年的肌肉不是那种鼓鼓的很夸张的那种,是恰到好处的修长型的,线条很好看,是干活练出来的,硬邦邦的很实诚,清言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捏的动,最后干脆连手肘都用上了。

两人边按边唠嗑,清言把小庄跟他说的刘发家亲戚的事说了。

邱鹤年听了之后,道:“昨天我注意到他们了,还以为是镇上的人,原来是他们。”

清言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家里凑够了整钱,就去银庄存一次,你又刚进了料,家里没放多少钱了,倒不怕再发生那种事了。”

邱鹤年想了想道:“这些日子,你多去秋

娘和李婶那里,自己在家时也锁好门,刘发家就暂时别去了,我得空就时不时回去看看家里。”

清言答应了。

过了一阵,邱鹤年又道:“这事我看看,要不要和刘发说说。”

清言摇了摇头,说:“还是等等再说吧,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,现在说了刘哥也是为难。”

邱鹤年和小庄忙活起来了,清言就提着食篮回家了。

进了家,他先把食篮收拾了,又把家里小鸡喂了,洗了手把出门之前发的面拿出来看了看,中午天气热,没多久就发得挺膨了。

清言把面重新揉了揉,拿出红糖蒸了一锅糖二角。

起锅以后,自己留了几个,剩下的趁热用屉布裹上,装了篮子,提着去了李婶家。

给清言开门的是秦兰,昨晚她在这住的,清言看她脸色苍白,眼白好多红血丝,就知道昨晚这觉是肯定没睡好。

“刚蒸了一锅糖二角,我寻思囡囡喜欢,拿来些给她吃。”清言道。

秦兰一边道谢一边把他让进了屋。

囡囡在外屋蹲在地上,趴在矮凳上画画玩,灶台上锅里呼呼冒气,药味很浓,李婶那屋的门紧闭着。

秦兰带孩子把手洗了,给她剥了糖二角吃,自己也时不时吃一口,她感叹道:“我这中午饭还没顾上吃,你这糖二角来的及时。”

清言看了看李婶那屋的门,低声问道:“你跟她都说了?”

秦兰点了点头,深深叹了口气,说:“哭了好半天,想起来就哭一场,早上起来差点倒地上,我给请了郎中,药喝完了就睡下了。”

清言说:“这眼看着商队就要回来了,婶子她是怎么想的?”

秦兰垂着眼皮摇了摇头,“她一时间还抹不过来,只是哭,什么都不肯说。”她顿了一下,抬眼又道,“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可清言你和鹤年都不算外人了,我也就有啥说啥。”

“我是想让我爹回来的,他那个官要是辞不了,想办法花点银子,把人调回来也行啊,”秦兰咬了咬牙,“至于那个妾……,就多给些钱安置了,爱嫁人嫁人,不嫁拿着笔钱也能过得不错,那孩子我娘不想见到的话,实在不行就我养,反正家里不差这么一口饭吃。”

清言看着秦兰,好一会没说话。

秦兰看了他一眼,低下头,哽咽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不合适?觉得我在逼我娘妥协?可他是我爹啊,他失踪的时候我都那么大了,我对他感情很深,那些年他对我这个女儿宠爱有加,作为爹,他没什么错处了,何况这事也没法怪他,毕竟他失忆了,已经不记得我们母女了。”

清言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“我没那个意思。”

秦兰苦笑道:“咱村里就是穷,才没什么男人娶小妾,你看看镇上还有县城,有钱人家里通房和小妾都有的,还时不时要逛窑子,以前我公公也有一房妾室,只是身体不好,没的早罢了。”

“男人就是这样,我娘会理解的。”最后,秦兰说道。

过了两天(),清言炖了一锅红烧肉⒂[((),拿去给铺子里的师徒两加菜。

路才走了一半,就见刘发家借用的那老房子看着是修缮好了,有人正往里搬东西,正是刘有福和张菊那家人。

村子里常年安安静静的,新鲜事少见,见他们搬家,就有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小媳妇出来看热闹,闲唠嗑。

那刘有福挺沉默地在那干活,张菊就站在院子门口,跟附近邻居道:“想当年他们投奔我们的时候,我家老刘可是掏心掏肺的,就是家里穷实在没办法弄得太舒服不是?这刘发兄弟两就是不地道,富的流油了,还那么抠!”

“刘财他们两口子就两人,住那么大房子,让我们一家四口搬这么个破房子里,咱说人得讲良心是不,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,滴水之恩当什么水相报,他们兄弟这么对我家,就是丧良心了!”

旁边邻居听了,就当热闹看,都捂着嘴偷笑。

张菊又说:“哎,你们看我家刘勇和刘湘都不小了,今年十九了,年纪也到了,你们看看有合适的,给我们说说。”

有邻居好事问道:“你想给他两找啥样的啊?”

张菊一翻眼睛,“我家刘勇老实本分的,刘湘乖巧又好看,那起码得找个比刘发家条件好的吧。”

那邻居听了,捂着嘴又笑了,敷衍道:“行,我们帮你打听打听。”

张菊听了好像还想说什么,就在这时候,刘发、刘财兄弟两驾着牛车又拉了东西过来,她一见,脸上神情立马变了,热情地迎上去,反复嘘寒问暖,笑得脸上都是褶子,跟刚才背后讲究人的样子天差地别。

清言想了想,拐了弯,绕过她家,从另一条道走了。

进入八月下旬以后,天彻底开始转凉了,就是中午也没有多少热气了。

清言把家里床上才用了不到两月的凉席凉枕换了,擦洗干净,晾干了收拾了起来。

邱鹤年和二幺去镇上拉回来一大车煤块和煤渣,和李婶家二家分了,李婶要给两人辛苦钱,都没要,她就去割了两大块猪后丘,分别给他们送家里去了。

清言见李婶病都好利索了,只是神色还恹恹的,稍微放下心来。

这阵子,清言有空就去她家陪她说说话,干干活,也不提马上就到的秦凉川,只说做香水和雪花膏的事,李婶聊到这些眼睛才会亮起来,精神头都好很多。

这些日子,清言和秋娘又去镇上摆过几次摊,李婶做的这两样算是做出市场了,喜珍雪花膏和喜珍香水算是镇上小规模流行的热门货了。

清言趁机把“清清美妆杂货铺”的名头,也宣传了出去,也搞个“一站式购物”,想买的、最流行的都有,爱美的女孩子和哥儿们,见了他的摊子都挪不动步。

赚到的银钱,清言都攒了起来,凑够整数就去存上。

眼看着也快秋收了,邱鹤年的铁匠铺子也忙碌了起来,天天生意不断。

两人就这么零零散散地赚着银钱,平日里粗茶淡饭,隔二差五弄点好吃

() 好喝的(),穿的用的也买?()?[(),偶尔也买个贵的,但适度,量力而行。

清言把钱管的明明白白,一点点攒下来,慢慢的积蓄越来越多了。

天凉了,白天还好,晚上得少烧点煤暖暖屋子了,只烧一炉子就行,睡前用煤渣压上,一晚上小火烘着,屋子里很是舒服,觉终于是好睡了。

天刚黑一会,床帐里就不消停。

清言又不让碰了,捂着被子小声说:“前两天才弄过,不要了。”

邱鹤年低声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清言脸红了,掀起被子和亵衣,让男人看自己的小腹。

邱鹤年撑起身体,低头看了一阵,说:“是红的。”

清言点头,“我听村里其他哥儿说了才知道,没那个的时候也红的话,就是容易受孕的时候,白天你不在它还红了好几次。”

邱鹤年没强求,探身过去亲了亲他,摘下护腕,就躺到一边平复自己去了。

清言有些过意不去。

想了想,闷头钻进了被子里。

被子高高地鼓起,邱鹤年一手搭在自己额头上,挡住了眼睛,尽力克制着自己翻身而起,推倒身下人的想望。

过了好久,被子里的人难得坚持下来了。

终于完事时,里面传出呛咳声,邱鹤年还没缓过劲来,就急急坐起身,一把掀开了被子。

被子里,小美人脸蛋白里透红,眼睛湿润,嘴唇红艳艳的,上面还有些残留的痕迹。邱鹤年把手掌放到他下巴颏下,道:“吐。”

清言埋怨地看着他,快哭了,瘪了瘪嘴,含含糊糊地说:“都咽下去了。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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